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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来的路上，他一直心神不宁，此刻终于找到了原因。
以前不管发生什么，他从来都不会质疑自己，唯独这次，他头次怀疑自己判断错了。
不知不觉中，白晚宁竟然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？！
电话铃声突然响起，沈靖安拿过手机看了一眼——
是沈忠强。
“爷爷。”
“事情办的怎么样？”
沈靖安语噎，“您是故意的吗？”
他不信爷爷不知道自己这边的状况，毕竟小高就是他的人。
因为昨天晚上白晚宁的吩咐，他特地没有告诉小高自己的行程，但刚刚在回程的路上，小高看到了带血的猫咪，多少猜到了他们出师不利。
果真，电话那头的沈忠强笑了起来，“看样子不行啊。”
“这样也好，你接手公司以来就没有遇到什么问题，这次就算是历练吧！”
沈靖安没有吭声，若是爷孙两视频通话的话，那么老爷子一定能看到他越来越黑的脸。
不过到底也是多年的爷孙情了，沈忠强见电话那头一直不吭声，猜也猜到对方正生着闷气呢。
于是再次开口说道，“好了，我给你提供一个思路吧。”
“您说。”
沈靖安一下来了精神，虽然爷爷年事已高，但是多年的经验还是令人信服的。
“与其在外面下功夫，不如多查查自己公司内部。”
“凤城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办事处，但每年做的营业额可不小的，这样的份额可不是靠办事处那几个员工做出来的。”
说罢，沈忠强便挂了电话。
沈靖安则整个人陷入到了沉思当中。
爷爷刚才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，但无疑是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。
没错，凤城每年的财务报表都非常好看，为此之前他在接手公司时，还特别还特地去调查了一下，结果发现那些报表并没有什么问题。
那些业绩都是靠办事处那几个人产出，沈靖安甚至还觉得凤城是全公司利润比最高的项目，可刚才听爷爷这么一说，好像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
想到这儿，沈靖安连忙拿起手机打给小高，“小高，我需要凤城办事处所有人的资料，以及他们下面对接代理商的全部信息。”
“好的，沈总，马上就办！”
过了五分钟之后，沈靖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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